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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李明聪(湖南)
  • 学科: 文化科学 >
  • 创建时间:2009-01-11
  • 出处:《绿城文学》 2009年第1期
  • 机构:童年旧事往事如烟,童年的事情大多已淡忘,如今能够沉淀下来的,都是一些特别有感触或特别有意义的片断。这份记忆,如今,已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悠长。相信,随着时间的洗礼,这份记忆,也将越发珍贵,越发绵长。我出生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湘西南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一年四季风景如画,有茂密的森林,有新鲜的空气,有潺潺的流水,有欢快的小鸟,还有淳朴的民风。我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就是在这样一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中,我一天天长大。记得那时整个村子搞集体化,全村的人聚集在一起,统一劳作,统一开餐,那个场面,热闹喧嚣,自是孩子们喜欢的去处。当然,大人们是没有多少时间顾及小孩的,每天天空还没露出晨羲,大人们就在黑暗中早早地摸索着起床,拿上劳作的农具出工了,这一切,为的是多挣点工分,以求年底能有些收成,让全家过年时吃上一顿饱饭。大人们的忙碌,自然给了小孩们更大的自由空间和玩耍的时间,在同小伙伴的嬉戏里,我的童年也充满了天真与快乐。但关于童年的那份饥饿和劳累,却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记得小时候我从未吃过一顿饱饭,能有一大碗稀饭填满肚子就算美餐了。为了不让肚子饿得发痛,大人们常常在照得见人影的稀饭里放上几片薯条,一边喝着稀饭,一边看着薯条在饭碗里荡漾,那种感觉,现在也许觉得浪漫与充满情调,但在那时,却是单调和无赖。当所有的稀饭汤喝完的时候,才舍得用勺子把薯条送进嘴里。当然,还有一个简直有效的抵挡饥饿的办法,就是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时,喝一杯热水来充饥。有一次,我却破天荒地吃了一顿饱饭,至今我仍记忆深刻。在我三岁的时候,母亲响应国家计划生育的号召,进行结扎手术。我陪着母亲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那三天,每餐都有一碗白花花的米饭。于是每到开饭的时候,我就守在母亲身旁,双眼直盯着米饭,母亲自是舍不得吃,常常把一大半都分给我。我那么小,当然不懂事,吃完了还嫌少,非要到母亲碗里再吃上几口。吃饱了,我就跳也似地溜到外面的院坪里,尽情找小伙伴们玩耍去了。后面传来的母亲叮嘱声:“儿啊,在外面玩耍要当心,不要摔伤了”,我是一句也没有理会。当然,小孩子的穿着就更不用说了。那个年代,每户人家至少有三五个小孩,常常是大的穿了小的穿,烂了补补继续穿,一套衣服要穿好多年,直到烂得不行了,才用来做鞋底,或做补衣服的配料布,谁也不会把烂衣服丢弃。我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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