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没有国籍的,白云是世界的公民。”北岛的诗句无时不在煽动我想化作一片云彩的;中动。直到漂洋过海来到远在地球南端的新西兰,我才发现,“世界公民”只是一个美好的概念,倘若我们树国籍为屏障,扬肤色作战旗,以语言造隔阂。
少年文艺(南京)
2010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