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放下圆珠笔,摘下眼镜。今天该到此结束了。天时已晚,快十一点三刻了。我打开一扇窗子,给烟雾弥漫的室内放进一点新鲜空气。我在窗口边站了一忽儿。在我的房间与街灯光线照到的地方之间看上去好象挂着一道薄纱似的帷幕,这是持续几星期之久的雨天形成的水幕。它使我想起一个最古老的传说:从前有一回下起雨来,雨下了三天后仍不停,到第十三天还是不停地下着,甚至下了四十天仍不见睛。于是,有一个悲观论者就造了一条对
当代外国文学
1987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