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十九世纪俄国诗歌在涅克拉索夫去世之后进入了八十年代的低潮,可以说是人去楼空,后继乏人。这一点,纳德松痛切地感受到了:我在昏睡,人人都在可耻地昏睡……我们做了什么?哪儿有我们的劳动?难道我们说过铮铮有声的话?……不,你还是不要呼唤我们前进……后退吧!那里的生活更加沸腾,那里,致命的怀疑的压迫不会把神圣的事业断送!然而,正象潮汐现象一样。一次退潮,往往意味着又一个高潮的到来,俄国诗歌中象征主义的出现恰好应验了这一点。从这个意
国外文学
1992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