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诗歌的绮靡和轻逸正在引起同行的注目。与九十年代那些倾向于制造相对滞重的叙述性文本的诗人不同,他对诗歌的主要功能及语言和事物的关系持比较审慎的态度,在一九九一年初抵南京后完成的《小阁楼之书》中他多少预示了日后逐渐明确的个人立场:“我洁净,没有叙事的必要”。
当代作家评论
2009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