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台湾电影涌现出的原住民文化与在地经验,对少数操持后殖民文化理论的台湾学者具有别样的意义,不仅以此“高标”人文关怀与现实批判的立场,而且赋予了十分重要的政治功能。而香港电影注重对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殖民文化的衔接,在地经验却遭到贬抑,这种殖民文化身份的自觉承受以及所强调“非中非西”的特殊性,造成了“自大”与“自卑”的两种极端心理。后殖民文化理论与批评所设立的东西方对峙,在泰国电影中已经消失,“殖民意识”即是“在地经验”。对泰国电影来说,经济获利固然十分重要,但我们认为,泰国电影的这种自堕“妖魔化”陷阱的做法,恰恰隐藏着破除西方进一步“妖魔化”以及理性“去魔化”的积极的文化建设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