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阅读过的诗歌中,把“精神”作为题目的并不多,甚至很少见到。但以抽象概念为题的却比比皆是,并多见于西方诗人。如博纳富瓦的《美》“毁灭存在着,美/将被处死,受车轮刑……”沃尔科特的《力量》“生命将不断把草叶敲入地底。
诗林
2007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