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越压越低.没有一丝一毫见晴的迹象。稻洼里.蛐蛐老汉冒雨给承包田挖排水沟.不时抬头望天。这鬼雨哦,就这副德行,你要它下的时候,它偏偏就是不下,天上老是挂个大太阳,把方方圆圆的土地烤得直冒烟,人畜牲口喘出气来,都热得能将脚旁的土坷垃儿点着火。这几天需要个好晴天开镰收稻子了,它却来了精神,哗哗啦啦没日没夜泼个没完没了的。连泥土里的曲蟮都受不住了啦,一条条钻出来,病气蔫蔫地满路边满田埂地埂的爬。再看看远近的大山小山,那些山仿佛经不住猛雨的长时问冲刷,几天里就感觉矮去了许多。
大理
2007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