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省颍上县一中学 安徽省阜阳市 236200
斗转星移,时间飞逝,从春走到夏,从夏走到秋,2020年在疫情中快要进入冬天了。快要到了下一个元月。
2020年一月15日,我带着孩子到塞班散心回来,原本压抑悲伤的心在塞班之行中融化了,那里淳朴的孩子、白色的沙滩和蔚蓝的海天无不充满着异域风情。
一回到国内,Facebook就无法再使用了,无法看到那上面的很多小实验了,只有再登上QQ了。1月18日,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告诉我,国内最近出现了一种病毒,很可怕,让我注意点,我答应着,但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1月19日我毫无防护地从合肥去阜阳取回我的小白(a dog), 20日,在家休息,开始买菜做饭的日常生活,之后进Q群听大家聊天。22日,英语群里聊得热火朝天,我闯了进去,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是关于武汉疫情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需要阻断交通!我就告诉他们说:“交通中断吧!”
“交通中断!交通中断是不可能的。”有人说。
第二天,还不到24小时,QQ群有人说“武汉封城了,所有的车辆不能进出武汉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以为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之后有人在QQ群里说我自私说我心狠,我也为说出阻断武汉的交通而自责,我知道武汉在死人!无奈之下,为了减少别人的责备,我说“只死了XX人。”
“你还嫌死的人少吗?”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只好说:“死的,多是年纪大的、抵抗力弱的.” 之后的日子里,网上就流传着病患死亡的都是抵抗力弱的、年纪大的、老年患者!我无话可说。
有个美籍华人问我:中国封城,对吗?你真是XX,帮凶!” 非常气愤。
合肥有位老人说“这是老天的惩罚吧!”,也许吧,也许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我们躲过了初一,能躲过十五吗?是不是专家学者都想出了阻断交通的办法,但都不愿意说!
前几天,我问儿子:“为什么我说出来的主意小编把它写成是钟南山的呢?”
儿子:“人们的想法都是相近的,阻断交通谁都能想起来?不要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我:“为什么2003年非典的时候没有阻断交通、没有联防联控,而这次我们有了QQ群,在QQ群里说了以后才有这些措施呢?”
儿子:“你为什么不写作呢,你可以写啊!”
在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电视还没普及,收音机是我最好的伙伴,听我一个广播剧,事情发生在国外,剧情大致是:某个很机密的地方,某几个人不幸感染了病毒怕被监禁就逃了出去,乘上了XX列车,当局非常焦急,怕什么秘密被外界知道,他们决定毁掉XX桥制造车祸。而那几个感染病毒的出逃者在没惊动其他乘客的情况下成功的把列车分作两截,当车头越过那座桥后桥就塌陷了,后一段列车正好停在断桥边,他们成功的阻止了一起人为的车祸,保护了无辜的人。这个故事深深的印在我心底,以至于疫情发生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有了一些想法。
我素来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拜年,封城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我两个当医生的弟弟先后打来电话把疫情氛围传递了过来。他们要我去乡下住,我坚决不同意,旅途风险更大,待在原地是最好的避疫方法。他们听了都很高兴,嘱咐我要戴口罩和护目镜,少出门,回家进屋前先用消毒剂把全身消毒。我即没有口罩和护目镜也没有消毒剂,不过我不担心,我有从国外带回来的止咳药还有艾灸盒。感谢某超市送我一个口罩,一个口罩用了几个月!
每天都在英语群里听大家说英语谈疫情,群里出现了一个刺痛人心的视频:武汉某医院人声嘈杂,一个尖锐的女性的声音穿过手机屏幕传了出来“我也发烧了!我也发烧了!”声音里满是惊恐,走廊里摆放着尸体,镜头最后转到一个病房,里面也有尸体,一个病人沉痛的说“疫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严重。”
她也发烧了!难道她之前没有发烧,没发烧为什么往医院跑?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大家不要随便去医院,医院是最危险的地方,防止本来不是那种病跑到医院去就感染了那种病毒!”我要阻止不必要的感染。
“医院是最危险的地方,去医院可能被感染?宣传不到位!” 有网友说。长点脑子好不好,为什么什么都要别人提醒。。
我的心在刺痛着,武汉这种局面都是封城的错,是我害了他们,该怎么补救?良心怎得安宁?
“武汉需要支援,要快”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网友求助,我知道网友是有办法的,不过另一种可能是我的手机被监听了,除了网友,监听者也能听到我的呼声。正像我儿子说的那样,我再一次和祖国想到一块去了,几天后我看到了有关医生支援武汉的报道!儿子一直喜欢吃外面重口味的饭,老往饭店跑,我拦不住,打电话告诉了别人,同时希望饭店能关门,这样就安全得多,我在合肥某群里表达了希望饭店关门的诉求,几天后饭店真的关门了,感谢饭店的老板替我管住了小孩,再过两天儿子也出不了小区了,因为他没口罩。
我很想知道哪些人感染了病毒,感染者都住在哪里,如果身边没有那种病人,我们就可以解除防护,我在安徽某Qq群里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没两天有关新冠病人情况的APP出现了,我相信很多人每天会刷那种APP,后来发现那种APP不够完美,就把它淡忘了。
有报道说香港某栋楼因为非典时期出现了不少非典病人而卖不上价,分析说是因为水管爆裂,报道说那栋楼越往上层病人越多,我觉得那应该是电梯的原因啊,乘电梯风险很大啊,就打电话给我弟弟,几天后我邻居告诉我,大家都敢不乘电梯了,都走楼梯了。看来正如我儿子的意思,英雄所见略同。如果大家真的都不乘电梯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乘电梯了?
网上报道说:检验病毒的时候出现阳性的病人再测,又出现阴性,后来出现阳性,检测的时候出现一些不确定因素。我就在瑞士旅游留学工作群里问:是不是检测新冠病毒的试剂盒出现了问题,质量保证吗?那个群里有支援武汉的志愿者,也有武汉的医生,那个医生说不是试剂盒问题,应该是检测技术问题,不过他们还是要求试剂盒要重做。
我也很疑惑为什么很多事情要等我们普通人说了,专家院士才发声,就在那个瑞士群里发问。小编也和我有同样的疑惑,钟南山就回应了小编:很多事情他们都想到了,只是他们说话要谨慎。”是的,我们国家的人说话要谨慎,最近十年来,我也不能说话,说话时稍不注意就会遭受很多痛苦,受到很多奚落。我以后也需要闭嘴
也许很多人都想到了封城,但是都不敢说,只有我控制不了自己喜欢多嘴,武汉封城没有预案!
武汉封城没有预案,所以很多到武汉旅游的人露宿公园。
前几天我偶然进了一个网友的空间,发现他的空间里有多条骂理科生的言论,骂理科生愚蠢...,只能被利用,我感觉他挺神经,他发给我一个信息问我“钟南山城市吗?...”
昨天又看了那个网友的说说,其中有几句话是这样的:
骂死这帮理科生。
有用的理科生给政府造飞弹监控设备去了,没有用的,被ccp抛弃的,只能自嗨自己多聪明。
你聪明个球啊,切蛋糕没你的份,这就是最大的不聪明啊!
那个网友让我不要对号入座。
盼望着疫情快点儿结束,让我郁闷的心能再次在蔚蓝的海天中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