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期,我应邀在德国汉堡大学访问。8月初,我从上海WTO事务咨询中心例行发给的半月快讯上,最先获悉赵维田先生逝世的消息;回国后得知先生病故的详情。我实在不能相信先生已远行。我与先生认识不过6载有余,也许是学术兴致相近,居然一见如故,结下忘年之交。如今,先生已逝,情谊永存,令人难以忘怀。
法学家茶座
2005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