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了整个夏天的知了声已经气若游丝,在秋风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叹息着。那时,父亲已经下岗,在工厂里搬运化肥,每运一趟化肥便可得到五块钱的酬劳。母亲在一家私营服装厂当小工,做做剪线头之类的工作,收
少年文艺(南京)
2006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