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午后,风很大,窗外的小树被没有方向的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我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苦楚,因为我几星期前的伤痛在一片迷茫的风雨中拉开了序幕:参加数学竞赛的失利,参加重高保送生考试的失常,坐在教室里等待中考的最后裁决,却因长年做竞赛题忽略了
文学与人生
2006年2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