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改教者的教义及其反论.巴特常常拿出教义史中的一些结论来反驳我的论证,这些结论几乎成了他每一次反驳我的理由。如果有可能论证我的论文中的观点,既不是托马斯主义,也不是新复原教主义,而是与改教的传统教训直接相连,那么,巴特如此激烈的、反驳我的证据,就所剩无几了。当然,仅仅认为巴特的主要的、常常使用的唯一论证就是批驳说:“这是托马斯主义的,那是新复原教主义的”,这种观点对于巴特而言,是不公平的。
金陵神学志
2005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