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日清晨,万里晴空,忽听有人叫门,下楼一看原来是我好友王景望的次子运武小两口,我连喊:“你们是稀客,快到屋里坐”。他俩面带悲容,沉痛地说:“杨叔叔!昨天夜晚我父亲不幸病逝,特来把讯。”这噩耗如晴天霹雳,使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三峡文学
2002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