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第二帝国由盛而衰的外交深深地打下了俾斯麦和威廉二世个人性格的烙印。俾斯麦深谙德国地缘政治困境,以个人外交天才成就了帝国欧洲中心地位的辉煌;威廉二世及其近臣没有了俾斯麦那样的自足和自制,在建立世界帝国的道路上一步步走进自己造成的包围圈,最终竟只有求助于武力突围之一途。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反差,除了决策者个人因素以外,俾斯麦造就的帝国政制是其最大的制度根源。
国际政治研究
2002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