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生国际交流学分转换问题分析及对策研究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14-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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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生国际交流学分转换问题分析及对策研究

王亦旻

王亦旻WANGYi-min(天津科技大学,天津300222)(Tianjin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Tianjin300222,China)

摘要院本科生国际交流是指中外高校之间通过签订校际交流协议,选派本校本科生到国外学校进行交流学习,并相互认可学生所修课程成绩和学分的人才培养模式。本科生国际交流在取得初步成绩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影响了国际交流的顺利发展。为此,建议我国高等教育管理部门尽快制定和完善高校学生校际交流的相关法规制度。同时作为高校,也应从加强部门的沟通,规范管理流程;加快学分制建设等方面进行改进,以保障本科生国际交流的顺利实施。

Abstract:Theinternationalexchangeamongundergraduatesreferstoakindoftalents'cultivationmodeinwhichanexchangecontractissignedbetweenthedomesticandforeignuniversities.Onthebasisofthecontract,domesticundergraduatesareselectedtogettheopportunitytostudyinforeignuniversity,andthecreditsorscoresgotabroadarealsorecognizedbydomesticuniversity.Althoughsomeachievementshavebeenmadeintheexchange,therearealsoproblems,whichaffectthesmoothdevelopmentoftheinternationalexchange.Therefore,therelatedregulationsandrulesaresuggestedtoestablishbytheadvancededucationaladministrativedepartmentinordertoimprovetheinternationalexchange.Meanwhile,universitiesshouldstrengthenthecommunicationbetweendepartments,standardizethemanagementprocess,andimprovethecreditsysteminordertoensurethesmoothimplementationoftheinternationalexchangeamongundergraduates.关键词院国际交流;课程互认;学分转换;学分制Keywords:internationalexchange;mutualrecognitionofthecourses;exchangeofcredits;creditsystem中图分类号院G642.0文献标识码院A文章编号院1006-4311(2014)15-0230-030

引言本科生国际交流是指通过签订校际交流协议,中外高校之间选派本校本科生到国外学校进行交流学习,对于学生所修课程成绩和学分彼此相互认可。随着高等教育国际化的不断深入,通过多种形式和途径,越来越多的中国大学生到国外合作大学进行学习。学生到国外大学修读后,学校会出具该生所修课程的成绩单。学生回国归校后,根据国外大学出具的成绩单,派出学校对其课程内容和本校开设课程的相似度进行对比,同时参考学生国外课业负荷量,根据交流院校信息、课程信息等予以综合量化评估,进行课程认定及学分转换。学分转换成为交流院校专业培养之间的桥梁,直接关系到学生归国后修业能否顺利完成。[1]1现状及存在的问题世界上不少国家对学分互认和转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实践,其中较为成功并产生了较大影响的有美国学分衔接和转移政策、欧洲学分转换与累积系统、澳大利亚资格框架、韩国“学分银行”体系、加拿大的学分转移制度等。随着学分制建设的深入,我国目前大部分普通高校学分转换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仍在起步阶段。首先,我国还没有全国统一的,学分转换的系统和标准,作为高校,也存在许多问题,严重影响了本科生国际交流的顺利发展。

1.1高校内部机制不健全对于学生国际交流项目来说,通常情况下涉及外事、教务、学生工作等部门的工作。

目前,各分管部门分工合作,共同完成项目的运作这是国内高校较为通行的做法。但是,这种运作方式,使得各部门之间缺乏统一的管理,项目信息沟通不顺畅,不能有效监管项目运行的情况。首先,外事处只管派出学生,没有与教务处进行沟通,对于学生何时出国交换、交换项目和交换时间等教务处并没有掌握,在交换期间,造成交换生在校内课程学习安排和考试管理安排等教学管理成为真空状态,交换学生名字出现在教师选课名单上,而在平时上课时学生从未出现过,导致老师及相关部门无法进行有效管理。[2]再有,在选择学校时,一般由外事处完成,并负责报名,在此过程中教务处并未参与,教务处对合作院校的教学质量、培养方案、课程信息(包括课程难度、授课方式、课程类别等)以及教学管理制度等并不了解,所以在学分转换时无法根据交流院校信息和课程信息进行综合量化评估,在学分互认中存在一定程度的主观性和随意性。事实上,学生的国际交流是一项系统工程,从学生选拔开始,到学生准备与办理出国手续,学生出国交流,再到学生交流回来之后换算与认定学分,评定交流成果等,需要学校具有一整套管理流程,进行专门的规范化管理,这样的内部机制对于大多数国内高校来说都是比较缺乏的。[3]学生出国后,遇到相关问题必须进行处理时,往往特事特办,缺乏规范的管理制度和管理流程。

1.2中外高校管理模式的差异目前,国内很多高校还不能像西发达国家的高校那样,实行“完全学分制”。如果学生整学期出国,对于部分学年学分制的学校来说,通常采用整个学期进行替换,而不采用单门课程转换。转换后,学生毕业根本不用教务系统进行审核,对于其它几个学期的教学计划通过手动进行单独的审核,毕业成绩分为国内成绩和国外成绩两种,只需考虑其它几个学期平均成绩和绩点。其优点是不用单独转换学分,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利于学生毕业利用国外学习经历找工作。[4]但是,这样简单地将国内高校的前两年课程和合作方后两年课程拼凑叠加的不足是难以保证本校的培养计划的实施效果和人才培养质量。所以大部分高校采用课程转换,大量回国学生的学分转换,对我们的人才培养模式提出了挑战。对于国外完全学分制的管理模式和国内学年学分制的管理模式来说,学期学分与总学分的数量是学年学分制的侧重点,对于完全学分制来说,其侧重点主要集中在总学分的数量和学生的素质学分方面,这样增加了学分转换的难度。

1.3中外高校间课程设置的差异由于我国与国外高校在课程设置上有许多方面不一致,使得我国高校只是将合作双方的课程体系在一定程度上进行简单的拼凑,造成课程之间不能进行很好的衔接,没有调整优化课程体系。

给本科生高校校际交流的发展带来一定的阻力,造成参加国外高校校际交流变得较难实施。从设置课程的模式来看,国外大学以知识点为基础对课程进行模块化设置,对于每一个模块通常是由多门课程组成的课程群,强调的是分段式、模块化的知识点传授。相比较而言,在课程划分方面,国内高校比较细,使得课程内容在一定程度上出现过于偏窄的现象,同时具有较强的专业性和重复性,进而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学生基础能力和综合素质的培养与提升。从设置课程的理念来看,国外学校侧重培养学生的动手、思维方面的能力,培养创新精神及实践能力,在教学过程中重视快速引进新知识和新技术,重视培养和训练学生的实践能力。尤其是系统性和理论性比较缺乏的情况下,通常情况下课堂授课学时较少,反之增加了实验学时。在国内,课程教学的侧重中主要集中在知识的理论性和系统性,进一步使得课程体系和教育内容与实践环节结合方面存在一定差距。在教学过程中,侧重知识的深度和广度,往往具有较高的工科基础教育的起点,但是较多的课程往往都与实际相脱节,设置的课程只有一部分能够锻炼学生动手能力,对于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动手能力的课程也比较缺乏。[5]从学分转换的时间上来说,通常情况下主要结合学生出国学习的时间,在课程设置的先后关系以及课程设置的逻辑方面,国内与国外存在一定的差异,在转换中结果使得相应学期对应的课程少,课程缺乏相关性,进一步导致一些大四本科生去国外交流学习回本校后,因交流而遗漏的课程和学分还得补修,甚至无法如期毕业。

1.4中外高校间评价体系的差异评价学生学习水平和质量的重要依据就是学习成绩。目前,我国高校对本科生学习成绩还没有完全统一的评价体系,与国外许多高校的评价体系相比,我们还存在一定的差异。例如,对于国内大部分高校来说,普遍实行百分制或五级制,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百分制以100分为满分,60分为及格线。五级制为优秀、良好、中等、及格、不及格。美国大多数院校的成绩等级制分为:A—优秀,B—好,C—合格,D—差,F—不通过,I—未完成。其中F和I均为不合格成绩。法国成绩等级制度分为:A—优秀,表现出色,仅存在微小错误,B—很好,在平均水平之上,存在一些错误,C—好,满意,通常存在一些明显错误,D—合格,但存在明显缺陷,E—通过,在补考之后取得学分,F—不及格,要求补学的东西很多,允许再次补考。其中F为不合格成绩。瑞典成绩等级为:VG—出色通过,G—通过。[1]国内外高校之间评价体系的不同,如何换算成绩,目前没有统一的转换标准,在本科生国际交流中,增加了学分转换的难度。

1.5教学管理人员国际视野不够作为高校教学管理人员,应顺应人才国际化培养趋势,但现在教学管理人员整体的国际视野还不够,再加上外语水平受限,在了解国外大学课程设置和介绍、学分制度、成绩等级规定方面,教学管理人员面临许多困难。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成为高校教学管理工作者亟待研究的新课题。[1]1.6缺乏信息化管理目前,国际交换生的课程学分互认主要通过纸质文件实现,而缺乏学分互认系统的信息化、网络化的实现方法。

2对策研究2.1加强部门的沟通,规范管理流程从教学管理角度看,本科生国际交流,涉及学籍管理、课程互认、学分互认等诸多方面,主要涉及外事处、教务处、二级学院。学校要根据本校的管理程序,明确职责和流程。首先,选择学校时,要全面考虑合作院校的教学质量、教学管理制度、课程设置、学生水平等,并将交流协议一式三份留存外事处、教务处和二级学院。其次,外事处确定出国学生名单后,要分别给教务处和二级学院备案,使教务处和二级学院明确学生出国和回国的具体时间。第三,学院要根据本专业培养方案的要求,帮助本学院出国学生选择所学课程、拟换科目以及回国应补修课程,便于学生回国后的学分转换并填写计划表交教务处备案。第四,学生回国归校后,提供合作学校成绩单(可由外事处负责翻译)并填写学分转换申请表,学院初审,教务处二次审核,将转换的课程成绩导入本校教务系统,并协助学生办理补修手续。

2.2加快完全学分制建设顺应国际化形势,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全面推行学分制管理制度。使学生在一定程度上达到选课、选教师、选上课时间和地点的自由,在国际化交流中拥有自主选课权。这种培养模式与学生的个性和特长相吻合,不论对于国外学习的学生,还是来我校学习的学生来说,所修课程不再受专业的限制,选择面更大,所学即有所得,不必转换学分。[4]这是21世纪主要的人才培养模式。

2.3明确课程认定及学分、成绩的转换原则2.3.1课程认定的原则课程作为培养目标的直接体现,人才培养的类型和知识结构受到课程的内容及结构的影响和制约。双方高校在合作之处,充分的交流专业核心课程的课程大纲、授课时数、难度水平和考评机制等。认定中除思政课必须在国内修读外,对于学生在国外大学修读的课程,根据其课程内容、难易程度以及学时数等,派出学校教学管理部门应进行认定。与国内专业培养方案相比,如果国外所修课程的内容、难易程度以及学时数均相同,则应予直接认定,如果课程相近,但不完全相同,派出学校需要进行审核、讨论,能否将该课程转换为本校课程,由学术委员会解决出现的争议。其他无关课程可作为通识教育选修课对待,并通过新设课程直接进入教务系统登记成绩。

2.3.2学分的转换原则在学分体系方面,由于世界各地大学存在一定的差异性,因此在对学分进行折合的过程中,难以达到对等。目前,学时数对等折合是一种有效的转换方式,进一步转换成派出学校学分的方式,也就是所谓的学时对应原则。例如,国外修读课程的课内学时数为48学时,派出学校培养方案中学时与学分的对应关系为16学时对应1学分,在这种情况下,国外修读课程学分需要转换成派出学校3学分。

2.3.3成绩转换的原则鉴于国内外大学成绩评价体系的多样性,交流生回国后成绩的转换工作应遵循以下两个基本原则:淤根据国外大学成绩标准和学生获取成绩等级的规定比例,对比本校给予各成绩等级的规定比例进行转换;于根据学分绩点不变的原则进行转换。

2.4加强教学管理人员的培训作为高校教学管理人员,需要不断学习新知识,接受新事物,进而在一定程度上不断提高自身的业务能力和外语水平,进一步更好地发挥教学管理和服务作用。[1]再有,高校应当对教学管理人员加强培训,进而不断提高教学管理人员的综合素质,进一步满足学生校际交流工作发展的需要。

2.5采用信息化的学分转换管理系统随着国际交流学生数的增大,咨询和转换课程量不断加大,除了进行新的流程改革外,高校应建立一套学分转换系统,或者在学校的教务系统开发交换生的管理模块,具体包括交流生的选课、课程评价和成绩评定标准体系等,构建学分转换互联网信息服务系统。将对我们的学分转换工作起推动作用,帮助各高校之间完成课程互认和学分转换。

综上,作为高校要充分认识课程互认和学分转换在高校本科生校际交流当中的重要作用,将学分转换作为高等学校本科生校际交流的工具不断完善。同时,也建议我国高等教育管理部门尽快制定和完善高校学生校际交流的相关法规制度,以保障本科生国际交流的顺利实施。

参考文献院[1]沈少博.大学生国际交流学分转换制度研究[J].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02):28-29.[2]冯祖琴.基于弹性学分制的学分互认互换建设[J].中国电力教育,2011(2):55-56.[3]蒋剑锋,柴可夫.加强内部机制建设促进高校大学生国际交流[J].中医药管理,2011(2):164.[4]高立红.论国际化背景下的学分转换管理工作规范与创新[J].价值工程,2012(2):219-220.[5]黄秋萍,吴宇力.基于学分互认的中外校际交流项目课程融合策略研究[J].广西社会科学,2012(7):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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