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曲周县中医院妇科河北邯郸057250)
【摘要】目的:探讨慢性盆腔炎与女性不孕不育的相关性。方法:选取2016年1月—2016年12月,在我院确诊慢性盆腔炎合并不育不孕女性患者80例为观察组,同期在我院诊断健康已生育的患者80例为对照组。利用ELISA酶联免疫法测定卵泡期患者的促黄体生成素(LH)、促卵泡成熟激素(FSH)、雌二醇(E2)、睾酮(T)、孕酮(P)和泌乳素(PRL)水平。结果:卵泡期与对照组比较,观察组PRL和P升高,而FSH降低,LH稍升高,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性激素水平是女性不孕的主要原因,慢性盆腔炎可以通过影响性激素水平导致不孕。
【中图分类号】R71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8231(2017)34-0050-02
慢性盆腔炎常因急性盆腔炎未治疗彻底而致。慢性盆腔炎病情顽固,机体抵抗力下降时,常常急性发作[1]。慢性盆腔炎是引起不孕不育的主要原因[2],由于输卵管粘连阻塞等原因可导致不孕,不孕发生率为20%~30%,据统计1次盆腔炎发作,不孕危险为13%,2次为36%,3次为60%~75%[3]。不孕不育是严重影响病人生活质量的疾病[4],本文慢性盆腔炎与女性不孕不育进行相关性研究,为不孕不育的治疗提供理论依据。
1.1临床资料
选取2016年1月—2016年12月,在我院确诊慢性盆腔炎合并不育不孕女性患者80例为观察组,同期在我院诊断健康已生育的患者80例为对照组。对比两组患者的基本情况,见表1。
入组标准:
(1)符合不孕不育的诊断标准,婚后在正常性生活,未避孕的情况下,同居两年未怀孕的称为不孕症,经检查男性均正常[5]。
(2)符合慢性盆腔炎的诊断[6]。
(3)所有患者为原发性不孕。
(4)年龄20岁~45岁。
(5)获得患者的知情同意。
排除标准:
(1)因男性原因引起的不孕。
(2)因男、女双方免疫因素或缺乏性生活等原因引起的不孕。
(3)合并其他严重内科疾病的患者。
(4)精神疾病患者。
(5)继发性不孕患者。
(6)先天性发育异常引起的不孕。
(7)急性盆腔炎、阴道炎。
1.2方法
1.2.1查看文献[7-8],进行不孕的危险因素调查:月经史、婚育史、避孕方法、性行为情况、既往疾病史、手术史等。并进行相关检查。包括体格检查、卵巢功能检查、输卵管通畅试验、宫腔镜检查、腹腔镜检查、宫颈粘液检查等。
1.2.2测定卵泡期患者的促黄体生成素(LH)、促卵泡成熟激素(FSH)、雌二醇(E2)、睾酮(T)、孕酮(P)和泌乳素(PRL)水平:清晨采集空腹静脉血,利用ELISA酶联免疫法测定。
1.3应用SPSS13.0软件对数据结果进行统计学分析,统计描述:正态分布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非正态分布计量资料以中位数表示,计数资料以频数(频率)表示。方差齐且正态分布者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方差不齐或非正态分布者采用秩和检验。计数资料用χ2检验分析。
2.结果
2.1两组患者的内分泌检查结果比较(见表1)
与对照组比较,观察组PRL和P升高,而FSH降低,LH稍升高,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
表1两组患者的内分泌检查结果比较
注:*表示P<0.05,具有统计学意义。
3.讨论
近年来,女性原因引起的不孕不育越来越常见。慢性盆腔炎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9]。慢性盆腔炎除了引起输卵管梗阻、输卵管卵巢脓肿、子宫内膜炎、盆腔腹膜炎等并发症合并症导致的不孕外,激素紊乱也是近年来研究的热点[10],本研究发现:观察组与对照组比较,观察组PRL和P升高,而LH、FSH降低,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卵巢具有排卵及内分泌功能,卵泡在正常的激素影响下,逐渐成长直至排卵是妊娠的关键[11]。排卵期,成熟的卵泡分泌的雌激素达高峰,对下丘脑产生正反馈,下丘脑大量释放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刺激垂体分泌促性腺激素,LH/FSH达高峰,才能完成排卵的过程[12]。慢性盆腔炎,使得LH、FSH降低,未达到LH/FSH达高峰,影响排卵。小剂量的PRL对卵巢雌激素、孕激素合成有促进作用,而大量的PRL则有抑制作用,慢性盆腔炎导致PRL大量分泌,抑制雌激素、孕激素的合成。P主要作用于子宫内膜与子宫肌,孕酮使得宫颈粘液减少,变稠,粘蛋白织成网,使精子难以通过[13]。孕期P有利于着床、安胎,慢性盆腔炎时,P升高,不利于精子的运动,影响受孕[14]。总之,慢性盆腔炎影响了下丘脑-垂体-性腺轴,影响卵泡的成熟,不利于排卵。因此在治疗慢性盆腔炎引起的不孕时,除了积极治疗输卵管梗阻、输卵管卵巢脓肿、子宫内膜炎、盆腔腹膜炎等器质性病变外,还应积极检测性激素,便于早期干预,利于受孕。
【参考文献】
[1]杨春花,邢庭阔.口服宋氏妇康方并离子导入对慢性盆腔炎患者甲襞微循环的影响[J].中国中医药科技,2015,22(5):585-586.
[2]文玉红,何存芬.腹腔镜在治疗妇女不孕不育症中的临床价值[J].微创医学,2015,10(4):519-520.
[3]朱江妃.不孕症患者盆腔粘连的相关因素分析及其对输卵管再通的影响[J].中国基层医药,2017,24(5):755-758.
[4]杨丽,周飞京,董悦芝.不孕不育患者的心理压力对生育生活质量的影响[J].郑州大学学报(医学版),2015(5):703-706.
[5]朱秀娴,陈秋菊,匡延平.卵巢功能正常患者使用不同促性腺激素联合安宫黄体酮促排卵的IVF/ICSI-FET结局[J].生殖与避孕,2015,35(5):310-317.
[6]王爱梅,高晶.序贯三联综合疗法治疗慢性盆腔炎的临床效果观察[J].中国农村卫生,2015(12):32-32.
[7]陈端,黄涛,骆书秀,等.广西北流市女性不孕危险因素调查分析[J].右江医学,2013,41(1):13-15.
[8]杨春芳,蒋凤英.输卵管妊娠术后不孕及重复性异位妊娠的危险因素分析[J].中国实用医药,2013,11(2):18-19.
[9]王家荣.慢性盆腔炎与女性不孕不育的相关性探析[J].中国卫生标准管理,2015(13):57-58.
[10]郑真真,孙静.输卵管性不孕症的诊治现状[J].浙江临床医学,2014(9):1493-1495.
[11]张玉,玛依努尔·尼牙孜.控制性超促排卵中卵巢储备功能的预测[J].医学综述,2008,14(9):1401-1403.
[12]陈骞.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拮抗剂在下丘脑垂体外生殖系统中的作用及临床应用[J].生殖医学杂志,2016,25(4):384-388.
[13]杨英.慢性盆腔炎对女性性激素的影响与不孕症的相关性分析[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5(16):96-97.
[14]杜娟,黄永俐,吕良丽.不同上游时间精子对体外受精—胚胎移植周期胚胎着床率的影响[J].贵州医药,2011,35(9):783-7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