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反反复复说:我女儿怎么会这么命苦呢?随后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眼泪流在脸上,像透明的玻璃,又脆又亮。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又说:我还活着干什么呢?她定定地看着我的脸,似乎要从我脸上找到答案。面对她,我真的无法说什么。显然,她的记忆永远定格在了女儿离去的那个可怕的夜晚。那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被她一遍又一遍地剥离着,重复着,咀嚼着,放大着。因为正是在那时,她十六岁的女儿娜约轻轻拉开虚掩的
散文选刊:上旬刊
2008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