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未有觉知、思维和意识之前,作为旁人的替代品,我已隐约在尘世里显现。我被冠以另外的性别和称谓,频繁地出现在祖母、外婆和母亲与别人的交谈中。那个我,迅速在亲朋好友中扩散,直至成形,并有了些微存在的迹象。他们都在错误地将我定在另一个堂而皇之的位置上,并因之而快慰、膨胀。从那时起,我或许就该知道,一切既定的事实,其本源及促成结局的过程明显出现差异。一切的一切,作为具体物像呈现出来之时,那也就是无法挽回的时候了。
南方文学
2015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