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诺的辩证法展现了万事万物——从最平凡的日常生活到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罪行——是如何被关联到这个遍布全球的、令人沮丧的、充满暴力的资本主义体系中来的。正是通过这种方法,他才看清楚大屠杀和帝国主义实际上是资本主义现代性的内在特性而非偶然事件。阿多诺为后殖民研究所上的最后一课就是:当艺术作品对于观众习惯性的自满具有足够的冲击力、启发性和挑战性,并使得我们能够集中关注苦难,能够采取行动阻止苦难延续的时候,它就获得了存在的权利,而不再是用以转移对社会不公的关注。
马克思主义美学研究
2011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