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读张楚短篇新作《中年妇女恋爱史》(《收获》2018年第2期)时,作协院内的玉兰开得正艳,今天正打算写点什么,却发现花瓣已凋落一地,不免条件反射似的徒生感慨: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兀自忖度,这是发自内心地与前人心有戚戚焉?抑或,不过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情感惯性?不得而知。
南腔北调
2018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