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头才落下不久,憋闷了一天的云就把刚冒头的月亮团团围住,看样子不让落雨是不肯走了。“哧——”尧老头用火柴点着了桌上的油灯,郴灯捻子还是湘子用裤腰带上的线头儿现拧的。这一老一少刚随便钻进一间木屋,外面雨点就打得油桐叶子噼啪作响。
满族文学
2017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