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湾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年。我的童年,我的少年时代都在那里度过。二十年里,我把自己的开心快乐、忧愁泪水播撒在了黑眼湾的沟沟壑壑。年少时极其痛恨黑眼湾,因为它四面环山,限制了我们与外界的交流,束缚了我们的思想,更让我们遭受了山外住户的白眼。移民搬迁给了我们离开黑眼湾的机会,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离开了。然而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历经千辛万苦,安居下来的时候,
回族文学
2016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