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的初春,我在江阴农村上小学,有一天,在县城上班的舅舅回来了,脸色阴沉,带来一个很恐怖的消息。情况非常严重,远在南京的父亲检举揭发了母亲,母亲因此被打成“现行反革命”。现在重新说起这件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在当时,在那个特定时间里,“现行反革命”的罪名十分严重,真有一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收获
2016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