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起来,我最不可能的就是成为一位作家了。那么,我最可能是干什么的呢?对此,我有足够的依据做出回答:首先,我可能是一个农民。一个地方,一个族群,命运有惯性。这几乎是人类社会学的常识。在滇东北一个姓徐的寨子里,从袒辈到我的兄弟姐妹,都是农民。我因为上学,成了家族中识字最多的人。而且生逢其时,凭借昭通师专的一纸毕业证书,于20世纪末从国家手里分得一个饭碗,打破农民命运惯性,成为了农家子弟中的宠儿。
滇池
2015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