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五台山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神游”。并不是路途遥远不可企及,并不是无愿可求不必前往,并不是琐事羁绊无暇游走。相反,它离我很近,只有百十公里;那的确是一座能够寄托众生所望的圣山:而我,供职于一个名字叫《五台山》的文学杂志,作为编辑,更是有足够的理由朝圣。但这么多年,我只是去过寥寥几次。
五台山
2014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