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特别瘦,脑袋很大身子很细,像一根火柴划过青春,像划过火柴盒侧面一晃脑袋,就能把情书点燃如今,再也不敢点燃什么了也再没什么可点燃的了我经常拿它掏耳朵用原本可以发光发热的火柴头掏出一大片信息时代的耳屎来。
诗潮
2015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