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子外奔波了一日归来,扑掸掉衣上鞋上的浮尘,收拾罢周身杂事,讨水洗净了手,我常在高房上歇息一下精神,或顺手记几笔听来的学问。那时大人们一溜烟不知都躲到哪搭走了,屋里独剩下我。最小的满拉进屋来捅开了炉子,炖上罐罐茶。我一头划拉罢最末几个字,一头随口打问些他学习的细节。冬目的下午,静寂而温热。窗外那旱透的山梁,近几日呈着淡白色。已经旱了几年?数数大约从1996年以后就没有什么收成。今年一样不祥的晴空,蓝晃晃的看不见一丁点雪的音信。去年无雪,今年无雪,明年还是没有雪吧。我好奇农民们的态度,我
西部人
2002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