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村东北的沙梁上,已被沙土覆盖了九年的父亲,我献上对您的膜拜。2004年3月4日,当我接到父亲病危的电话,并从数百里外的市警校乘车疾驰到老家的时候,走了七十九载岁月的父亲似乎太累了,已经静静地,永远地睡去了。
民族文学
2014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