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一个冬天,我参加了生产队组织的狩猎队。那时我年轻气盛,觉得狩猎既刺激又好玩,一天还能赚到十分工。而在生产队刨粪一天只能赚到八分工。那时一分工到了年底就值一元五角钱,一天就能差三元钱,而三元钱正好能买三斤猪肉呢.这个账谁都会算,我何乐而不为呢?
少年文艺(上海)
2012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