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重阳节,我接到了胡道静先生从上海四平路寓所寄来的航空邮件和一封航空挂号信。一是问起我的《古诗文与现代科学》一书的写作情况,一是谈了《梦溪笔谈校证》的再版情况,并寄来了他刚刚出版的《沈括诗词辑存》。信中说:“您是我认识的从事科普工作并重视祖国古典科技成就的同志中年龄最年轻的一位,是我们寄托希望的第三梯队队伍中的优秀的一员,所以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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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