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写作是我的职业,这我已经知道很久了。如果我做些别的什么。如果我研究一门外国语,或者试着学学历史、地理、或速记。如果我试图去演讲、从事编织或去旅行,那我可就受罪了,就要不断地问自己别人是如何做这些事情的。而且我似乎觉得自己眼昏耳愦,感到腹中有几分恶心。但在写作
外国文学
1989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