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杜运燮、奥登与轻体诗在杜运燮40年代的作品中出现了一类被称为“轻体诗”或者“轻诗”的诗歌,幽默、轻快,与同时代诗人严肃、沉郁的诗风迥然有别,而且它们经常有打趣或嘲讽“感伤”、“抒情”的内容,带有“元诗”的性质。“轻体诗”虽然不是杜运燮创作的全部或主体,但从整个40年代诗歌版图来看,它们无疑是他最有特色的一类作品。
简介:异化的世俗世界建构了生命存在的无条件的虚假认同,这就是媚俗,导致的是灵魂的沉重。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向我们展示了人的主体性渐渐流于媚俗,本真的生命体验被媚俗遮蔽的现实处境,并通过"托马斯从建构到解构生命存在处境,追求生命存在的轻松自由,回归本真生命"的历程,启示了现代人性关于重与轻的理性判断。
简介:在我心目中,梅是村里最好的女人。梅的好很具体:她笑得好看,嘴唇微微张开,露三分之一齿白,隐隐的一线,像远处一抹云影,而后,笑容像一阵轻风那样在脸上漾开;她说话好听,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好听的声音像一群可爱的牛羊,从唇齿的栅栏间悠悠然走出来;她做事时更好看了,乌黑的辫子总趁她弯腰时从肩背上溜下来,往地上蹦跳,她不得不耐心地将辫子一次次捋上肩背,嘴里若有所语,好像在叮嘱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叫他听话,不要闹……她的好还有很多很多,在十三岁的我眼里,梅的这些好组装成一个好女人最美的风景。
简介:一八四六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给他哥哥的信中写道:“对我来说,千篇一律就意味着死亡”。这是一个世界级文学大师对自己的苛刻要求。事实上,对于一个作家,尤其是一个多产的作家来说,想要在作品中不自我重复是极为困难的。那些竭力开拓、突破自己的作家值得尊敬。在阅读王十月长篇小说《米岛》的时候,这种敬意从笔者的心头涌现了出来。
简介:叶兆言在长篇小说《很久以来》的“后记”中流露的明显不适、抵触与怀疑绝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即对他所不满的知识分子精英们之中国历史解释和人性解释——这里我们难免会想起艾略特讲过的一段话.他说“一个可能成为伟大艺术家的人,仍然可能具有坏影响”。
简介:韩少功对米兰·昆德拉的文学翻译与文学接受由来已久,但他并非单向度地接受与传播,而是在自己的文学创作中对昆德拉的小说艺术进行了立足中国本土传统的创造性转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具有典型的“原小说”特征,即跨文体写作、跨艺术写作和跨主题写作。韩少功最新的长篇小说《日夜书》即从这三个方面对昆德拉的“原小说”艺术进行了创造性的文学接受与转化。
简介:京平模式:“大”思维的产物吉剧在理论上是以二人转为基础的,但是,二人转如火如荼、方兴未艾,吉剧却冷落萧条、难以为继。吉剧曾经在北京大受肯定和奖励,在香港展演“动静挺大”,也获得轰动效应,但是,在吉林老百姓这里却不怎么买账。吉剧探索实验了许多剧目,
杜运燮:“轻体诗”的“轻”与“重”
从建构到解构的生命存在——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托马斯从重到轻的转变
那座正在醒转的花园(外二篇)
轻与重、工与农、鬼与人——评王十月小说《米岛》
还有无数人的记忆像鸿毛那样飞向天空 论《很久以来》的“轻与重”
韩少功对米兰·昆德拉的文学接受与创化——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到《日夜书》
抛弃京平大戏模式回归二人转传统——关于吉剧发展的一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