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诗是时代生活的浪花。反映时代生活的诗,才是史诗,才是诗史。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是历史新时期的转折点,各项新的政策使我们伟大的祖国,特别是广大农村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作为诗和一切文艺作品,就应当(也必须.)反映这个伟大的转折,引导人民憎恨黑暗,向往光明,热爱新生活。我爱读小川、李季的诗;爱读贺敬之、阮章竞的诗;他们的诗里有时代的音响,有生活的音响。写诗,我有如此怪癖:每当捉笔,便如痴如醉,或声泪俱下,或独自畅笑。诗,不是哼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而是哭出来的,是笑出来的。我思索:诗之种子只有播进生活的土壤,才会发芽、生根、开花、结果。我深信:血管里淌出的,必定是血;毛细孔里流出的,必定是汗。我幻想:写出一首出新、出画、出情、出理的诗来。我追求:诗,能如田野的小麦花一般朴实,虽无夺目光彩,却能孕出麦粒儿。我忧虑:诗啊,倘若抛却人民,人民,便会抛却诗.……我渴望:做人民口中的一支小小柳笛……
简介: 我和蔡其矫相识于1954年10月,其时我调任中央文学讲习所所长,他先我两年到所任教,主讲外国文学,一见如故,很谈得来.早在10年前就从延安鲁艺文学系同学中听过蔡其矫这名字,知道他写诗,随大队到晋察冀前方去了.不图在讲习所会到,实相见恨晚.这期间,他总使我想到天蓝:在鲁艺,天蓝帮我读惠特曼,还啃,谈美学;在讲习所,蔡其矫也曾帮我读惠特曼,又钻唐诗,抠诗学.分别于40年代与50年代,在精神和感情上天蓝、蔡其矫是我最贴近的朋友.而在讲习所,共同活动更多些,当然还有另外一些同志.我们接丁玲、田间,主持了一个培养青年作家的集体,还筹办了第一届青年文学工作者代表会议,又以通信方式联系了社会上广大文艺青年,其中有许多闪耀着才华的佼佼者.我在青代会上关于诗歌问题的报告,便是在蔡其矫和沙鸥协助下准备的.在讲习所教员中,写诗的不少,沙与蔡堪称两家,他俩都对唐诗感兴趣,并化用于新诗创作中,各具新的风格,对我都有启发.沙以应报刊邀约兼作诗评,蔡为着教学需要偶搞译诗,有些欧美诗,特别是惠特曼的译稿,尤其为我所嗜读.因而特邀他同赴长春东北师大和东北人大讲学,由诗人胡昭陪同去原始森林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