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杨匡汉坚决主张本土化—但不是保守的而是开放的,是将他者包客进来,在异与变的碰撞中把本土一些相对稳定的、具有历史连续性的观念重新解读,以形成当代表述形式并对全球化产生的“反冲击”。孟繁华认为传统的批评方法、基本概念、关键词语已被渐次废除,代之而起的是他者的概念群,构成丁当代文艺学发展的两难处境,但经过整合与重建,必有新成果涌现出来。金惠敏认为“回到主体”的对话,其意义仅在于使对话在预设的原始主体的前提上成为可能、而绝不是说在对话中虽身经百战而毫发未损的自我确认。“如果全球化是一种进攻型的帝国主义,那么在狭隘民族主义意识中徘徊的则是防御型的帝国主义”。李Jun平认为,“本土化”不如“本土性”确切,因为前者试图“化”一切而显出霸气而后者只是提醒别忘记本土特点因而显得平和一些。“全球化背景”对中国文学理论本土性问题意味着既要从Universal(世界的、普遍的)角度,也要从Manifold(多样的)或Varied-dimension(多维的)角度,将中国文论的异质性问题考虑进去。王钦峰尝试从后现代主义角度解构“本土”,认为“本土化”的号召力是以民族文化的过去为基础的,其情感成份多而理性成分少,它可能把国家或民族推到固步自封的老路上去。林衡勋认为,现当代中国学者文论著作虽多,但大都采用“西方文论在中国”而不是“中国文论在世界”的方式。张喜洋通过解析奈保尔个案,指出,“诺贝尔文学奖”作为文化上的全球性事件,实质是要求多种多样的“本土”文化去参予。杨Yang告诚人们注意“本土化”口号背后可能潜藏的极端民族主义。蒋淑娴强调以世界眼光、本土意识重建当代文论,反对后现代主义的一味消解。殷鉴认为,20世纪中国文学的“欧化”实际�
简介:文学和文学观念的泛文化化,这个问题的指称范围比较大,需要区分两类不同的情形做出说明。第一种情形是文学对象本身的泛文化趋势。90年代以来,我们已经无法把文学的样式束缚在诗歌、小说、散文和戏剧脚本这几种文学样式中。经典文学样式在流传范围、发行规模、受众关注程度上不同程度地日渐呈现出衰落之势,传统视野下的“纯文学”作品仅仅在文学作者、文学杂志与出版社的编辑、文学批评家、大学中文系师生以及部分社会上的文学青年之间流传。伴随着读者群的日渐萎缩,经典文学的影响规模和力度也在明显地下降。与此同时,许许多多边缘形态的新文学样式却由崭露头角到方兴未艾、洛阳纸贵。
简介:<正>一小说的话语和意蕴是两个不同的层次,尽管在一部作品中它们紧密交织在一起,当我们在阅读和分析时难以机械地把它们硬性分割开来作解剖式的展示。但无论从理论上还是阅读中,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分属不同范畴而存在着。读小说不同于看美术或听音乐,让欣赏者直观艺术世界。在小说中,总有一个人在向读者讲述,不管这个叙述人处于什么位置。读者只有首先倾听叙述人的话语,然后才能把握小说的意蕴。“话语是内容(所发生者)籍以被传达的手段”。对话语层次可以从两方面来看。一个从发生者来看。在小说中,叙述人可以运用多种手段:站在不同的视点,设置不同的环境,塑造不同的人物,组织不同的结构等去进行叙述。这些
简介:中国艺术话语权是中国艺术遭遇西方话语霸权所出现的文艺理论新问题,由于理论表述对艺术话语呈现与话语权获得至关重要,因此文艺理论话语权是中国艺术话语权的核心。国际地位是话语权走向国际性的问题深入,它更为自觉地将话语权纳入整体性的全球框架之中。然而,全球文艺理论框架中的中国文艺理论却是“无声的中国”,由此中国文艺理论国际地位问题也就逆势而出。针对国际地位这一问题,中国文艺理论界强调“国际化”方向,但遭遇两大困境,其一翻译不够,文论走出去的力度欠缺,其二是西方中心主义。故此,加大翻译力度与反思西方中心主义就成为国际地位问题难以回避的任务。国际地位问题的真正解答应着眼于中国文艺理论的精神与身份、国际影响力和世界文艺理论这一基本论域,即立足自身(民族性),经由全球化(多元性),最终走向世界文艺理论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