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唐代书僧,陶九成《书史会要》所收二十八人,这种勃兴局面,也是时代使然。不仅书法如此,即绘画也在中唐大放异彩,潘天寿《中国绘画史》云:“佛画自后汉输入中土,经魏、晋、南北朝,迄于初唐,其作风大抵被外来风格所支配。……至盛唐,始以中土风趣,于佛画陶熔而调和之,特出新意,穷极变态。”又云:“吾国佛画,自初唐以来,禅宗顿盛,主直指顿悟,见性成佛;一时文人逸士,影响于禅家简静清妙,超远洒落之情趣,于寄兴为情之画风,恰相适合。”恰相适合。”书法虽不能与绘画并论,即在形式上不能像绘画那样去摹绘佛身,它只是以汉字为题材,离此,则无所谓书法了;但在艺术思想上,并无二致。如同熊秉明所云,禅僧的狂草,“那是棒喝顿悟式的活动,利剑一斩,妄念俱绝,是直截了当的当下表现;这一种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禅境。”(见《中国书法理论体系》)就唐代而言,体现这种禅境的,主要是狂草。至后代,如清的朱耷,现代的李叔同,则是以空清、萧朗的行书去透露那超尘的禅境了。将禅意引入艺术,是盛唐后中国艺术思想史的一个大潮流,诗、文、书、画,概莫能外。清人王瀛说“诗不入禅,意必肤浅”(见《清书家诗史》)。龚相《学诗诗》云:“学诗浑似学参禅,语可安排意莫传。”而姚孟起直...
简介:日本达磨宗是一个湮没于历史尘埃中的、带有神秘色彩的宗派。虽然在历史上它没有显赫的势力,但作为一个独具特色的宗派,仍然具有不可忽视的价值。在传承体系上,它直接源于中国的临济宗大慧派,在思想上也受到永明延寿的《宗镜录》的影响。但其修行方法与中国禅宗大异其趣,如重视达磨信仰而无明显的临济宗的宗派意识;轻视参禅而重视“信受”;不重戒律而强调“自心即佛”等,此外,此宗派对禅宗祖师的舍利信仰,也是日本舍利信仰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通过对达磨宗的历史考察和禅思想分析,力图揭示其思想和实践的特色,并通过考察与中国禅宗的关系,彰显中国禅文化在向日本传播过程中所发生的变异,从一个侧面说明日本禅宗的多样性和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