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应尽快在我国确立艺术学的学科地位”的观点,今天已为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接受。不过,任何一门学科地位的真正确立,最终都有赖于该学科特殊对象领域的确立。只要能够确定一门学科独有的研究领域,就基本上可以说已赢得了“这一学科的专有权”(狄索瓦语)。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对艺术学的对象问题作一番思考。那么,艺术学专有的对象领域是什么?也许有人会说,艺术学就是艺术之学,其对象就是艺术,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这有什么可讨论的?
简介:杜夫海纳将"境域"(背景)作为认识审美对象的主要表现特征,审美对象的存在于背景中。审美世界分为两种世界:一种是再现世界,一种是表现世界。表现世界是再现世界的可能,再现世界是表现世界的现实,再现和表现构成了先验和后验的关系。现实的作品是审美对象存在的前提和基础,情感先验性是审美对象的真实价值存在,没有先验性,审美对象只是一种没有被主体认可的"散兵游勇"。
简介:艺术人类学研究的对象“艺术”,并非本然自明地存在而有待被解读,其是迥异于研究者与对象之间那种分立关系的、内在于意识的意向对象。据此认为,建构研究对象的大致模式为:个体意识与某人工造物或活动“相遇”——进入直观——作为意识构造结果的“艺术”得到确定指认。
简介:本文通过对残雪和麦家写作范式的探讨,揭示其小说对生命、对灵魂的极致的审美表达。这种表达是一种本质性的文学写作。作者沉入黑暗中探索秘密通道,找寻打开人性迷宫的精神出口。这种找寻是在界限与限度的规定下,通过生命和灵魂的极限状态的敞开来实现的。麦家对生命极限状态的考察,显示出高度理性化的叙事作风,残雪则致力于对人的潜意识的深度开掘和对灵魂本体的异样思索。这种写作贯穿着作者的精神立场:拒绝对世界的群体性解释,追求独立个性和探索精神。同时,写作过程中交织着创作主体内心的悲苦与欢快俱在、死亡与新生共存的复杂情绪。
简介:“新都市文学”是上世纪90年代中期《特区文学》提出的概念,其意在改革开放背景下,写出城市化进程中表现文化冲突的文学。“新都市文学”是一个具有特别指涉的符号:它通过对切实的都市文明事象的生动摹写,对都市社会芸芸众生七情六欲的娓娓叙说,传达出作家深藏于方寸问的颇具“现代性”、“先锋性”的创作理念。“新都市文学”新在何处?
简介:崇尚智慧和灵性是跨越种族的人类共性,其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科学技术的无往而不胜。然而,恰恰是崇尚智慧和灵性所激发的科技理性取代了上帝无所不能的时代,令人类陷入了“现代性”危机。形影不离地伴随着智慧灵性原型母题书写的是傻子疯癫原型母题的书写。郭靖、阿甘、许三多等构成了当代艺术吏上的傻子序列。其经典性的原因在于它唤醒了整个人类的种族记忆:英雄成长(再生)的故事,凡人成长(再生)为英雄的故事,弱智成长(再生)为英雄的故事。
简介:碑刻民俗志在当下民俗志写作中处于重要但尚未被重视的现状,梳理民俗学史学就会发现碑刻民俗志属于民俗志书写范式的重要类型之一。从民俗学研究的视角出发,陕西省岐山县周公庙中载录有姜嫄、后稷相关内容的明清及民国时期碑刻文献可以视为碑刻民俗志。碑文记录了姜嫄被当时民众作为生育神崇拜的历史信息以及多次修葺姜嫄殿、后稷殿的历史事件,历史上的立碑事件与碑刻的承担者都是民俗文化的产物。周公庙的碑刻民俗志为学术界理解历史上当地民俗社会运行机制提供了一个实证个案,亦丰富了当下的民俗志写法。
“艺求世界”—艺求羊对象论
躯体与灵魂:论杜夫海纳的审美对象与世界
论作为艺术人类学研究对象的“艺术”
极限叙事与黑暗写作——以麦家和残雪的小说为考察对象
新都市文学的搏动与变奏——以深圳文学为主要考察对象
“傻子”原型的精神分析——以郭靖、阿甘、许三多等为考察对象
姜嫄与后稷文化的碑刻民俗志——以岐山县周公庙的碑刻文献为研究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