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巴黎藏伯2555号唐写卷中,有岑参《冀国夫人歌辞七首》,自罗福苌陆翔以下诸家卷子目录,皆未能详。唐宋著录《岑参集》十卷,犹有散佚,陆游在嘉州时,“又杂取世所传公遗诗八十余篇,刻之以传”,其《夜读岑嘉州诗集》所云,“零落才百篇,崔嵬多杰句”是也。陆辑佚诗,是否收此七首,无从得知。今传正德庚辰济南七卷本诗及嘉州四卷本集,则未收入。敦煌写卷可为本集增补重要篇什,并有助唐史之阙闻。《歌辞》始见于李嘉言《岑诗系年》,然多缺讹,且定为乾元广德间,两京收复后,裴冕封冀国公,岑参居长安时作,却与诗之内容不符。任半塘先生《敦煌歌辞总编》确考参之行年,与诗之本事地望,改订为大历三年羁滞成都时,为崔宁妻作,于冀
简介:杜拉斯生前,没有多少作家能像她那样将读者和评论家们斩钉截铁地划分为两大截然相反的阵营:一方面,将杜拉斯的小说封为圣品的读者们希求将她推上巴黎第一文人宝座;另一方面,总有一些人对她的创作和她本人充满了'厌恶'和'憎恨'――因为她太流行了,太我行我素,太爱制造丑闻了。当然,获得法国龚古尔奖的《情人》也使杜拉斯举世闻名。到如今,辞世十年的杜拉斯渐渐荣升为一位圣哲。作为伟大的作家,电影人和导演,她愈来愈使世人分享她的作品。对杜拉斯的研究评论历来纷繁复杂。对杜拉斯某些小说的诠释也并非清楚明白。笔者此次涉及的是被误解的杜拉斯,解析杜拉斯的一篇代表名作《如歌的中板》,道出读者从未看透的《如歌的中板》的本来面目。
简介:(一)1921年春季的一天,上海聚丰园饭店宾客盈门。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走进了饭店,占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座位,要了一点简单的饭菜与一碗菜汤。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瓶,有意识地当着众人面,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小心翼翼地倒些在菜汤里,然后就有滋有味地吃起来。他的这番举动引起了四周顾客的极大兴趣。有人问他:“你在汤里放了什么东西,吃得那么起劲?”那年轻人乘势向大家说:“你阿要试试看?”未等人家表态,他就随手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倒进四周一些顾客的菜碗里。顾客们有的惊异,有的疑惧,有的责怪,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与议论……这位年轻人就是在民国时期鼎鼎有名的化工企业家吴蕴初。(二)吴蕴初,名葆元,1891年9月
简介:<正>吴樾弹炸五大臣时,正值庆亲王奕劻秉权期间,其党羽如耆善、良弼、载洵、铁良、荫昌等等,都握有生杀予夺之重权.当政贪婪,群小嚣嚣,敛钱的名目.也越来越多.如当时江苏的上海道台,每年须贡银十万两.名目是太后的脂粉费,各省若抚台以下.藩、臬两使,到任即须交纳五万元,唤作衣料金……至剥无可剥时,索性大开贿赂之名,公开标价售官,若知县五千元,则知府一万元,按官职上升而递增,只要钱财充足,乌龟强盗也可即刻上任,行政终于(?)败到不可收拾,要说清廷的覆灭,在其自身,庆亲王也真是一个拆台的大主角啊!专制政权日渐腐恶,更不会和平过渡到民主时代,以其机制体系先天排斥异己.即晚清庞大的官僚机器而言,不是一个一般含义的阶层,而是一个垄断权力的结构,它不会给社会上任何非吾族类的势力放权,也不会给其阶层内的持异见者让出半分权力,统一权利和紧握权力是封建专制的传统.在其本心深处,问题不是什么国家、国族,也不是什么道德、道统,当然,更不会是什么主义,而是权力,这是它实施专制暴虐,无法无天的真正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