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不知是批评事业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批评事业,总之我是同它在某个难以述清的时间与地点遭遇了。于是,真正的生活就此开始,它注定要让我对其一生都心存感激。之所以这样以为,是因为批评向我无私敞开的理论境域,赋予了我充分爱我所爱的理由和自由。我逐渐意识到,那一度曾经令我望而生畏的理论原来既可创造我的生活,亦可废弃我的生活。萨特说:“存在先于本质。”而我却相信本质是同存在一起到来的,只是我们的认识能力总是在怠慢它而已。事实上,如果我们不先行解决某些理论上的问题,我们的生活就不可能真正开始,因为在我们彻底明晓自己究竟需要怎样的生活之前,那一切只不过是一场令人痛心的梦游。就此而言,我想说理论本身便是生活。
简介:记得那次数学考试我只考了56分,试卷上的红色分数好像在嘲笑着我:'瞧,不及格.'那是我第一次突然觉得家距离学校怎么那么近啊?我把试卷叠成一个小小的方块,紧攥在手心,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我后悔每天的家庭作业都没用心计算,我老是懒得动脑,从不学会用公式来认真写题。快走到家门口时,奶奶一听见我的脚步声,立马把门开了。只见奶奶的脸上洋溢着暖暖的爱意,笑着说:'雅婷,你数学考得怎样了?隔壁的力诚数
简介:威廉·福克纳(WilliamFaulkner)作为南方文学代表之一,在其经典小说《献给爱米莉的一朵玫瑰》中生动塑造了爱米莉这一南方没落贵族的形象。爱米莉受益于南方文化价值观,孤傲跋扈,但同时又受到多重南方文化身份的压迫。作为整个南方贵族的化身和“淑女”代表、作为传统父权下的贵族女儿,种种禁锢的身份让爱米莉一直以来都受到过度的关注和极少的关心。她缺失爱又向往爱,在众多身份的压迫下也曾试着探寻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自我身份,但最终未能逃出已经扭曲了的自我身份,从而走上了毁灭的道路。
简介:从语言学来解释,所谓主语,是指执行句子的行为或动作的主体,是谓语行为的发出者。主语是句子陈述的对象,表示句子说的是'什么人'或'什么事',因此主语才可以主导着整个句子,让句子里的动词或宾语去实现主语所要实现的意愿。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安吉拉·卡特(AngelaCarter,1940—1992)的短篇小说《肉体和镜子》中的人物'我'就是一个特定事件的主体陈述者。
简介:这是一个困惑自己日久的人生命题,我相信这也是每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所要面临的人生命题,因之,不揣浅陋写出,谨作引玉之砖。最初的困惑来自于对《青春之歌》林道静、余永泽命运的人物解读。依以前的定规,无疑林道静是被肯定的,而余永泽是应该被批判的,但渐渐地,出现了一种新的声音,定规被解构了:余永泽固然没有参加革命,但他也没有反对革命呀,他固然没有关注时代风云,但他安心书斋从事整理国故,传承文化发展的历史链条,又何罪之有呢?革命并不应该否定他们而应该给他们以合理的应有的生存位置呵。有人可能会说,《青春之歌》在否定余永泽这一点上,受了当时左的思潮的影响,我们现在对之给予正确的评价就行了。但其实问题远远没有解决
简介:<正>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中指出:各个事物的特质对立统一构成事物自身的简单存在,而诸多特质共存一体,则形成每个事物丰富多彩的内容。邓家林在《浅议黑格尔的“这一个”》(《河北大学学报》八一年第三期)一文中认为,正是从这个原理出发,黑格尔要求理想的性格,必须是一个有多方面内容的、丰富的、有血有肉的人物。理想性格是人物多方面的特质融合成的整体,人物性格的丰富性是单一和杂多的统一。黑格尔说:“人不只是有一个神来形成他的情致;人的心胸是广大的,一个真正的人就同时具有许多神,许多神各代表一种力量,而人却把这些力量全包罗在他的心里”。他说的“神”,就是理
简介:说来真是要让人笑话的,我的文学批评源自我的审稿意见。就像弗洛斯特的那条“未选之路”一样,每个人由不同的道路接近自己的命运。2002年,我调到《花城》杂志工作,那张桌上已经堆积了几大摞自由来稿,我一坐下,稿件就没过我的头顶。编辑身份所带来的阅读训练就像高中数学那种题海战术,疲惫而有效。要学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写审稿意见,为他人着想的习惯使我追求简洁清晰。当然,更自然的,我本来就是个朴素的人,一个将感情和事情混为一谈和盘托出的人。也是因为这份工作提供的方便,我大量阅读了其他刊物,目的是为了能够在茫茫文字中嗅出合适我们刊物的气味。从事批评只是顺道捎带的事情,是强化阅读的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