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以汉语中介语语料库为基础,对外国留学生在使用汉语的介词性框式结构时产生的偏误进行了比较系统的分析,其中既有句法结构方面的偏误,又有语义方面的偏误。前者主要表现为:框式结构不完整,该用框式结构的却没用,不该用框式结构的却用了,框式结构的句法位置错误;后者主要表现为:框式结构误代,框式结构的前置部分和后置部分配合错误,框式结构出现冗余成分,框内成分的句法语义错误。针对上述偏误,文章从五个方面说明了其产生的原因:对"框"的结构特征了解不充分,对框式结构"式"的特征把握不到位,中介语可渗透性特点的影响,中介语发生的认知基础,教学材料和教学过程中语言知识说明的失误。最后,文章还提出了一些教学建议。
简介:文章在共时平面重点考察了框式结构“非…不可”用于估测表达的语义条件。考察结论是:在言语表达中,“非…不可”有“非NP不可”和“非VP不可”两种性质类别,可以有言说者或当事者两种表达视角。“非NP不可”只有言说者表达视角,其用于估测表达的语义条件是:强调客观情态的[+推断性][+必须]语义特征。“非VP不可”有言说者和当事者两种表达视角,有纯粹主观认识和强势客观推断两种语义类别。纯粹主观认识的表达为非估测表达,强势客观推断的表达为估测表达。“非…不可”的估测表达属于推断性强势估测。具有[+推断性]语义特征是其用于估测表达的语义基础和前提。
简介:甲骨卜辞时期,个体事物主要有“数+名”、“名+数”、“名,+数十名,”三种计数方式,“名,+数+名。”是“名+数+容器量词”、“名+数+集合量词”类推的产物,拷贝型量词是个体量词的最初形式。西周以后,拷贝型量词被一般名量词替代,量词观念开始建立。量词产生后,在不可数名词的数量结构的类推作用下数词后面添加量词成了一种规范。汉语“数+量+名”结构由不可数名词的计数结构“数+量+名”类推而来,同时也是汉语内部自我调整的产物。两种不同的语序“数+量+名”和“名+数+量”基本语义相同,均可用于计数和描写,只是表意的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但这种区别仅仅是倾向性的。因此,“名+数+量”和“数+量+名”具有相同的话语功能。
简介:汉语和英语中的代词或名词(名词短语)都具有弱势的[+处所]和/或[+时间]特征。但是,两种语言中弱势特征的激活方式不同:汉语既可通过句法结构来激活,亦可依靠句法环境来激活;而英语则只能凭借句法环境来激活。现代汉语中大量存在的“代词/名词+时间处所词”结构,均为句法结构激活弱势特征的实例,如“我这儿“‘你那儿”“老王这儿”“我朋友那儿”等等。此类结构中的代词或名词(名词短语)均具有弱势特征[+处所]和/或[+时间]。该特征因跟“这儿/那儿”等时间处所词相邻并列而被激活,从而在句法结构中呈现出来。就语法属性而言,“代词/名词+时间处所词”应归入同位结构。
简介:<正>谈到现代汉语的音节问题,记得曾讨论过这样的现象,比如“他们刚刚吃过了”这个句子,可以将“刚刚”移到句首说成“刚刚他们吃过了。”但“他们刚吃过了”却不能说成“刚他们吃过了。”对于上述现象,大家都认为可以从音节上去解释,只要将“刚”扩展成双音节就能站得住。给人的印象是句首的单音节站不住,或者说得严密一些,主谓结构(如上例“他们吃过了”)前一般不能出现单音节。这个解释还可以进一步从音节节奏规律来论证。语音节奏和音乐节奏有相通的基础,按通常语感,在语流中双音节较稳重,单音节较活泼,且往往跟随一个停顿。比如“相信群众相信党”是现代汉语中典型的七字句节奏,可以标示为××|××|××|×○”,中间没有明显的停顿,而若说成“相信党相信群众”,节奏就会成“××|×○|××|××”,中间由于含有单音节“党”,就在随后出现一个停顿。按照这个规律来看,“刚刚他们吃过了”节奏形式开头为“××|××|……”,很顺畅;而“刚他们吃过了”则成了“×○|××|……”,句首的单音节和句中单音节情况不一样,它前面也是一个停顿,所以显得突兀,不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