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情绪,通常被认为是由外界事物所引起的爱、恨、痛苦、烦恼、惊慌、恐惧等心理状态。而进入个性化的情绪,应是作品整体凸现出对人的个性深刻理解,和对人的心态的准确把握。有个性化的情绪,才能繁衍出复杂的人性和情采的情绪化的流程。要在广西的影视屏幕上,首先再现剿匪作战史,除了常规中的枪战、追逐、惊险、悬念外,更重要的是不能轻易地淹没了特定环境下的人物个性。因此可以设定:前景应是情绪化的人物,包括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后景才是这场战争的的激化程度和火爆氛围。这样去拍摄一部剿匪的片子,或许能与其它同类题材的片子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从而回到这样一个定论:剿匪是悲壮的,也是动人的。
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