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前不久,我赴日进行了为期10天的访问,重点考察了日本东京、横滨、名古屋、京都、大阪等城市具有代表性的佛教寺院,如觉王山日泰寺、新胜古寺、奈良东大寺、高台寺等。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和启发的是,日本在战后恢复和城市现代化建设中,非常重视将古寺庙作为珍贵的活态历史建筑和原生态文化加以保护。因此,在现代化都市新兴建筑群落之中,几乎保存了所有可以保存的古代寺庙,而且备加珍惜地精心修缮,使之成为日本城市文化记忆的重要标志,成为展示日本文化源流的重要文物。许多城市的寺庙建筑,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由此联想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建设中对古代寺庙建筑的保护及毁坏的种种现状,不能不产生深深的思考。本文就以最具代表性的古都北京为例。
简介:据说一位资深国际旅游学家认为,“世界上还没有一例开发旅游不破坏民族文化的,假若有,那简直是个奇迹。”大概基于这种认识,由众多权威人土共同提出的《贵州省旅游发展总体规划》在论及文化保护与旅游开发的关系时写道:“以民族村寨为代表的文化遗产正遭遇不可挽回的破坏和面临消亡的危险,除非采取保护它门的行动。”如此尖锐地提出问题,的确令人深思,应当引以为戒,力避在旅游开发中损坏民族文化。不过,采取有效措施,在保护民族文化遗产的前提下发展旅游业,并通过开展文化旅游促进民族文化的保护,使两者协调发展、相得益彰的成功实例,在贵州是真实存在的,那便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山县郎德上寨。
简介:儒教问题的争论,是事关文化建设与民族记忆的大问题。无论名称如何,存在一个儒教这一事实是毋庸置疑的,舍此无以解读中国历史。自历史言之,儒教传统一方面与政治结构相融合,镶嵌于政治结构中,另一方面镶嵌于以宗族、家庭为代表的宗法制度之中,所以方能延续数千年之久。在价值多元、宗教多元背景下,丧失正统地位及政治扶持的碎片化的儒教该如何应对世俗化、多元化的社会?儒教是否只能以碎片化的状态进入当代?在原有的载体崩解之后,作为弥散型宗教的儒教,需重新寻找“挂搭”之处,或者以他体为体,或者以自体为体。实践中,不外乎以下几种情况:1.以儒教自身“被发明的传统”为体;2.以儒教为基础的新兴宗教为体;3.以其他制度宗教为体;4.以儒教为公民宗教。在儒教凭借各种载体复兴之外,以儒教为公民宗教的设想,长远看来,或许是较为可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