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文中对《壮族麽经布洛陀影印译注》这一壮族文化经典中的追求内盈的生态审美意识具体内涵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指出在《麽经布洛陀》里的壮族先民们认为,人作为物质存在的生命体,是应当有物质的欲望的,也只有满足了这基本的物质欲望,人类才得以进一步的发展。同时,壮族先民们也清醒地认识到人的物质欲望是不能过度膨胀的,人们对物质欲望的追求必须要保持一定的度的,进而向内祈求人自身精神生活的丰富性。这种注重内在精神生命胜于外在物质生命的生态审美意识,更多地体现在壮族人们对审美意识人生的崇尚与偏好上,从自发无意识地探索与解释大自然的奥秘,到主动加以适应和调整自己与大自然环境的关系,再到自觉摸索与总结稻作生产规律知识,最后创建自成体系的稻作文明。由外而内,轻外在物质而重内在精神生命的状态,这就是《麽经布洛陀》里所展现的壮族先民一种内盈的生态审美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