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敦煌遗书《俗务要名林》中的"嘲、嫽哢、叫噪、谜"等问题作出考析,可以得出以下新的观点:其一,嘲不仅是普通的嘲笑,也不仅是文人的文字游戏,它还是唐宋时期艺人们于宴会上即席表演且较有难度的伎艺,并在元杂剧中获得了进一步的发展;其二,嫽哢一词在传世文献中甚为罕见,但它和两宋时期流行的小唱在字面意义、表演人员、表演环境诸方面均有相似之处,二者应是同一类型的伎艺;其三,叫噪的叫是一种歌唱伎法,两宋时期的唱叫、叫果子、叫声等伎艺都在叫噪的基础分化、发展而成;其四,谜这种伎艺与乐舞表演有密切的联系,它与嫽哢、嘲、叫噪等词于《俗务要名林》中并列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简介:青年朋友登门,常诉说不得名师指导为憾。我说,古代名碑刻迹便是最好的老师。来者说,名碑刻迹无以言传。我说,那“碑”与“迹”的存在就标志着身教,就意味着言传,不过要学习者去深入体察、辨别,取其所当取者,弃其所不必取者,把“无言”的字帖当成一位活生生的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刚好手头一篇培根(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大思想家)的名文《论读书》,里面有这样的话:“……然而学问本身不会教给人们它的用途:致用之道在于书外,超乎书上,只有细心观察才能获得。”照培根的哲学思想体系,他说的“书外”与“书上”非它,最基本的一条是实践,他所说的“细心观察”是经验———理性———经验的过程,也全然离不开实践的。从事书法创作要讲悟性、灵气、天分,可是离开了刻苦锻炼,一切都将落空。古人名碑刻迹如何在我们心中活起来,眼前之竹怎样成为胸中之竹,又怎样化为笔底之竹,这里有一个相互转化即如何实践的问题。众所周知,临摹早已成为公认的重要方法,读帖也被肯定为有益的途径。但是,如何临摹与读帖又是需要进一步具体化、深化的问题。“实践”只要不是盲目的,那不断具体化与深化的过程便无止境。倘若学帖而不遵帖,又倘若学帖而惟帖是从,都一样得不到古人的精髓,也没有真...
简介:一、引言李叔同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他早年在音乐、美术等方面所作出的开创性业绩至今犹被人们铭记。他的书法,无论是出家前的李叔同时期,还是出家后的弘一法师时期,同样为世人所称道。评说赞美他书法的人很多,用丰子恺的话来概括:"他的字,功夫尤深,早年学黄山谷,中年专研北碑,得力于《张猛龙碑》尤多。晚年写佛经,脱胎换骨,自成一家,轻描淡写,毫无烟火气。"[1]叶圣陶则评价说:"就全幅看,许多字是相互亲和的,好比一堂谦恭温良的君子人,不亢不卑,和颜悦色,在那里从容论道。就一个字看,疏处不嫌其疏,密处不嫌其密,只觉得每一画都落在最适当的位置,移动一丝一毫不得。再就一笔一画看,无不教人起充实之感,立体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