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邪恶一个盲人出现在我面前。他凹陷下去的眼窝满是对世界的怨恨。他使用着天底下最密集的语言,他手里包裹了金属头的竹竿在他跟前的地面上捣着,试探着,排除,确认,然后才是细碎的步子,抖着,机械一样向前。他绝不相信,他怀疑,只有细碎的竹竿试探过了,他才放心地踏上去。我感到了他的怨恨,尤其在一个阴霾天气,我想整个世界应该允许他的怨恨,甚至是他的邪恶。允许他百步之内,充满杀气。如果这杀气能给一个盲人带来窄窄的一线阳光,甚至只是一点点微笑。抚摸我看到一个场景,同样是在抚摸一个女人的手,甚至一个左边,一个右边,但我却从中分明感到了,一个男人是在传递温暖,而另一个则有些淫荡。相对有什么样的弱者,才有什么样的强权。看一部二战电影,几个德国兵冲进酒吧找一个人。他们用冰冷的枪口顶住一个人的头,问刚才那个拉小提琴的人在哪里,所有的人“呼”地都站了起来。那意思是说,除非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你们才能杀死那个拉小提琴的人,而暴力的力量一定是有限的。高二适高二适是南京的书法家,写这文字的时候,我还没有见过他的字。他没有赶上好时候,留下的字,大都给了那些在艰难中帮助过他的人:比如拉架子车的,那个人帮他买过煤球。这样的字,复原了书法的本来意义,已...
简介:这个年轻的作家让我吃惊,因为我在她的作品中看到了一些本来我没有指望从这个世代的作家身上看到的东西.什么东西?坦率地说,我难以清晰地概括,只能模模糊糊地说:这是一种力度,一种追求,一种坚持,一种守望,一种飞翔。.——听上去像是某种理想,就像我们曾经拥有而又渐行渐远的理想,但只是像而已。这并不是某种特定的理想,它朦胧而真实,含混而坚定。它的缺乏规定性,与其说是缺点,不如说是蕴含了更多的丰润和弹性,不离不弃,真气淋漓。这种理想并不依附于百年铸就的铁一般的历史链条.不依附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勃兴的文化认同,不依附于时下藏头露尾的各种神秘文化。它仅与自我相关,而又最终超越自我,指向他人,指向其他的世代,包括我的世代、,这是最令我着迷的地方。它又像我们又不像我们,它是新的一代又不是新的一代。它热烈而又冷静,现实而又超越,破坏而又建立..作者超越了她的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