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今年是梁伦八十寿辰、我衷心向他祝贺。我和梁伦于1939年在洪流剧社认识,到今年(2001年)已有六十二年了:1939年4月,洪流剧社在香港解散后,我和梁伦一道离开香港,进入惠阳地区参军。不久,又一道离开了惠阳地区,步行到韶关,那时,我在学校教书,梁伦到广东省艺术专科学校攻读戏剧,并跟吴晓邦老师学舞蹈。后来,我们在湘桂大撤退时,两人又从广西柳州到鹿寨,又从鹿寨步行到贵州安顺,然后,再从安顺辗转到了云南昆明市,一起在中华小学教书。抗战胜利后,我俩又从昆明回到了香港,参加中原剧艺社,随后,梁伦跟随中国歌舞剧艺社到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进行巡回演出。不久,我也由组织安排,回到粤中游击区参军,当一名文艺兵。
简介:舞蹈在一种孤立和经常单腿独立的状态下从来都是清高而又大同的发展。60年代出生的创作群体是经历了两个孪生的轮回过程,由开始以传统的言语方式叙述新主题,到用新的技术手段言说传统故事,其实在原地打转,但分化情绪和姿态却是越走越远。学院精神和探索同样有着某种独孤求败的气质,在动作上进行院墙内的“拆”和“重建”,象牙塔内的探究其实可以衍生出对于技术言语的熟练把玩和更多可变之规范,大型晚会的彰显,大型舞剧的虚胖,几乎遮挡了所有60年代创作的声音光彩和曾有的诗意张力。独自的人格力量是他们的创作的灵魂,虽然有人失去了,有人坚持着用作品来说话,但毕竟与下一代纯粹技术化,电子化,多媒体化的群体来说,他们更多的是在明确着自己的生活态度,而不是艺术主张。他们是“学院实验性”或“城市实验性”的群体。
简介:60年前,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发表,标志着我国文化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它是我国近百年来文艺理论所能达到的一个最高峰,至今仍然对中国的文化艺术发生不可估量的影响。《讲话》全面地涵盖了有关文化艺术工作的方向性和原则性重大问题,值得我们反复揣摩、学习和消化。这里只从音乐舞蹈领域中的一个侧面,就源与流的关系问题,结合我们过去所走过的路,提出一点个人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