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读了你的来信,让我感慨良多。我想起最近几天阅读的《天涯》杂志,里面有一篇文章叫《城市只是一处“名利场”吗?》,作者陈述的正是对于现代城市生活的冲突与无奈。文章是这样开篇的:“全球最大规模的城市化,正在中国的大地上四处蔓延。十多年前,我居住的大学住宅区,晚上还有轻轻的虫鸣声,而现在,周围车水马龙,乌烟瘴气,办公楼、地铁站、购物中心、五星级宾馆……俨然一处闹市区。……我很疑惑:如果真像那些鼓吹者说的,以后中国人大都要居住在城市里,那么,这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就是城市了?还有没有好一点的城市生活呢?”这跟你“扩张的城市与纯粹的黑暗”,其感叹如出一辙!
简介:<正>飞鸟有巢,走兽有窝,人自然要有更高级的住所。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已在京西门头沟的地图上消失了,但没在我心头消失;那些伴我成长的山间小屋在岁月中渐渐老化,甚至坍塌了,可在我的心中那房屋永远像山峰屹立。我的故乡叫小东宫,那里没有宫殿,我的老太爷们却让那小村走出了数百上千个龙的子孙。把房屋的谐音理解为防止一切外来入侵的窝,古人会同意吗?无论身在何处,我都愿让人间烟火延续的地方弥漫着书香。那遗落在大山深处的小屋,不仅仅是遮风避雨、生儿育女的栖身之处,也是山民们人生的舞台。无论老屋新房,都打上了时代的烙印,折射着社会的变迁,述说着家族的兴衰,装载着一代代草民的喜怒哀乐。每一间小屋都是一幅长长的民俗画。那房上的炊烟虽然消失了,可笔者对故乡的情感却永远挥之不去。那亲情、乡情、真情萦绕在昨天的瓦垄中和墙缝里,也洋溢在今天的字里行间。租房的尴尬,造屋的苦
简介:<正>爱听二人转的狗人出了国后。先怀念祖国的不是心,而是肚子。胃,或称消化系统,在激烈排斥外番饮食的同时,怀念着小葱拌豆腐、打卤面、粉条头萝卜丝炸素丸子和黄瓜拉皮。人在国外,脑子想这事那事,肚子只想"国吃"。科学家说胃是人的第二个大脑,说得太对了。十九世纪的奥地利精神病医生庞克解剖人体,第一次发现胃壁有两层神经束和神经细胞的网络,这是大脑才有的东西啊!胃想搞什么?后来弄明白,这是胃用来回忆和识别故乡饮食的思考器官。在西伯利亚,我的胃从早到晚想吃的,腹腔像开进消防车,彼此呼叫。吃不到,胃改为回忆绿茶的滋味。我按照胃的指示喝绿茶.但这里宾馆的电源是三相插座,我的小电壶为两相。我想起,阿巴干广场有干活儿的中国人,找他们去。见着一个中国人,一说就明白,两相转三相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