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曾在许多篇平实抑或激昂的文字中,反复提及这棵树,这棵历经桑田沧海斗转星移依然伫立于高高的村头寨口,且一直深受我们家族世代敬重的老槐树.五百多年来,这株老槐树始终高擎着一柄墨绿色的巨伞,支撑在那蛇行而来的古栈道的尽头,支撑在我们村庄那艰险而又雄峻的大风垭口上.
简介:在我经常走的一条小路上,有几棵很高很大的白杨树,每棵树上都有几只美丽的大眼睛,形态如同人的眼睛一样。她高高地生长在树干上,静静地俯视着苍生,默默地感悟着世间的沧桑。我没有考证过“树的眼睛”是如何形成的,或许是风霜侵袭的印记,或许只是年轮的符号,但我却固执地认为她就是“树的眼睛”。因为每当看到她,我分明能真切地感受到她注视着我的目光。树若没有眼睛,只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树。但生了眼睛的树,你就会觉得她与我们一样拥有了思想和灵魂。我喜欢树的眼睛,是因为那种眼神的平静与深邃,那种超然物外、心无旁骛的从容与坦然。我不知树的心是喜是忧,是否为成长而快乐,又为长成而感伤,她的每个枝桠都在尽情延伸,寻找阳光,寻找雨露,去寻找着更高、更远的自由。每每与树的眼睛相望,我的心中总是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感觉,那是一种亲切、温暖、安全,那是一种欲将心事诉之与听的冲动。如果在一个月高风清的夜晚,只有圆圆的月亮挂在树梢。一个人静静地伫立,与那树的眼睛相视,你甚至听得到她对你的低喃。或许那只是眼睛与眼睛的语言,却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换。这时,你不会再感到孤独,也没了“弦断无人听”的忧伤,你的血液可以与她一起流动,你的脉搏可以和她一起跳跃,你的灵魂可以...
简介:夔门雄峙,瞿塘幽深,'诗城'奉节以诗情画意的姿态,遥望千百年来游历于此的文人墨客。这里不仅翰墨厚重,脐橙飘香,还有那枝头挂满青紫橄榄的'子孙树'——油橄榄一般三年挂果,七年进入盛产期,树龄很长,子孙后代也能从中受益,故有'子孙树'之名。漫山遍野的'子孙树',让奉节有望成为继甘肃陇南后我国第二大油橄榄产业化基地。
简介:农历十月初一是家乡的鬼节,活着的人要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送钱,好让他们在冬季到来之前备置防寒的衣物.在这种事情上我一直处于理智和情感的分离状态,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顺从了情感的驱使,便匆匆赶回乡下老家,去为我的那位终身都在为吃饭穿衣愁肠百结的父亲烧一匝纸钱,让他在冥冥之域不再饥寒交困.
简介:寨子位于渝鄂交界处,风光秀丽,宝石般嵌入鄂地.这里渝鄂两省市山水相连,土地交错,寨人饮鄂水,行鄂路,赶场走人户甚至上坡下田做活,都有可能进入鄂境,连当地人也并不十分清楚渝鄂间的界线.
简介:三月雨慷慨滋润着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也拍打着花红柳绿的雨伞。细雨唤梦,沐浴着记忆,心儿也淅淅沥沥绵绵延延。三月雨是父亲的油纸伞。伏在父亲背上,躲在伞下,温了手温了脸痒痒在心头。风依在教室门前,听三月雨,看油纸伞呢呢喃喃消失在灰蒙蒙的雨廊里。三月雨是母亲的催眠曲。“下雨了,别出去弄得满身泥。”三月雨说,母亲也这样说。母亲双手柔柔眼光脉脉恰似这三月雨。雨抚摸着瓦片,亲吻着玻璃,一缕缕水沟一层层迷蒙。多少回在梦里睁大眼睛等母亲嗔怒擦干头发脸颊,取下书包脱下湿漉漉的外衣;傍着热哄哄的灶台看母亲穿好雨衣下河淘米洗菜。三月雨是梦,梦是三月雨。屋前碧清的河水跳跃着,水面上密密麻麻的小泡泡挤挤匝匝,“嘭嘭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