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天去看斯皮尔伯格执导的游戏影片《头号玩家》,被影片逞奇眩异的机器人世界弄得晕头昏脑,其纷繁杂乱的电脑游戏世界将警匪科幻魔兽等融为一体,让观者在惊心动魄的虚幻梦情中过了把逃避现实的童话瘾。不知为何,看完这影片,竟让我想起了看上去刚刚离世的雷达。雷达是一位鞭辟入里、点石成金的文学评论家。但回想起我们的交往,似乎多在'吃喝玩乐'这一层面上为多。当时,他住在安定门临近护城河的那栋
简介:得到雷达先生去世的消息,感到突然。虽然知道他近年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但是没有想到竟走得这么急,这么早!初识雷达,是在1982年春节过后,那时我还在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读大四,因为参加了系上承担的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诗歌专集”的工作,老师安排我和于进、王震到北京版本书库查阅资料并征询一些在京专家和当事人的意见。季成家老师带一封信让我们交给阎纲先生。那天,我们到《文艺报》报社,阎纲到外面开会去了,接待我们的就是雷达和高洪波先生,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留在记忆中的雷达肤色微黑,人很朴实。后来兰州大学聘请他为博士生导师,见面的机会才多了起来。每年的博士论文答辩会上,我们都会相聚在一起。我曾几次邀请他来西北师范大学做学术报告,他都慨然应允,把他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文坛的前沿动态及时传播给西北师范大学的学子们。想一想,雷老师做了兰州大学的博导,西北师范大学的学生实际上也跟着受益了。再后来,我的一些学生或同事成了他的学生,在不同场合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现在的社会,场面上虚以应付的人多,而雷达先生却是一个可以交心言谈的人,亦师亦友,时间长不见,还真想念。
简介:2015年,应《传记文学》主编郝庆军先生之约,经雷达老师同意,我创作了《雷达传记》。惊闻恩师仙逝,万分沉痛,谨提炼此文纪念恩师雷达先生。1946年,雷达父亲因肺结核逝世,39岁的母亲为实现父亲魂归故土的遗愿,带着一双儿女扶柩还乡。3岁的雷达和母亲、姐姐迎风站在装着父亲灵柩的道基卡车上,从兰州过定西、华家岭、通渭,直到秦安,向南翻过一座高山,就到达雷达的家乡——新阳镇。那座山岩壁陡峭,常有人悬崖丧命。这段艰难的路,成为雷达一生的梦魇。“我陷身在满目荒凉的千山万壑中,夕阳西下,风过处,满山的草木悲鸣,我紧贴岩壁,脚下是仅容一只脚踏的窝窝印,稍一不慎,将会掉入万丈深涧。”这个场景在雷达梦中萦绕近70年,伴随着他走出孤独无助的童年,走向学校,走出甘肃,以作家、评论家的姿态走向中国,走向世界。
简介:一架老式放映机和一段岁月,静默成像。那些年,翻山越岭放映之路,那些年,我们看过的露天电影。幕前幕后,时光流淌成河,回忆沉淀如砾。我不懂收藏,却喜欢收藏。那还是8年前的事,我在广州一电器市场闲逛,突然发现在展柜一角落,有一老式电影放映机,铸铁,黑漆,造型独特而不失精巧,漆水斑驳且带沧桑。这是美式的8.75毫米一体机,由于年久失修已不能放映。掸去机身布满的尘灰,我细细寻找,马达,光源,灯罩,供片齿轮,收片齿轮,抓片爪,间隙齿轮,镜头,片门,音鼓,片道。嗬!这可是我多年一直梦寐以求的藏品,我仿佛听见嗒嗒……嗒嗒的走片齿轮声,这声音勾起我30多年前的回忆……记得是在学校刚刚参加完周总理的追悼大会,我们即乘坐军列奔赴云南军营。军训操练,政治教育,分兵下连,站岗放哨,帮厨打杂。,L个月后,我被调去大队电影组报到,一下子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天哪!
简介:“大公报号”滑翔机是中国第一架滑翔机。当抗战刚进入第三个年头,1939年10月20日,在祖国的大西南的成都,“大公报号”滑翔机首次正式飞上天!这一天,在成都隆重地举行了“大公报号”滑翔机献机仪式暨飞行表演。出席大会的有戴季陶、陈立夫等。陈立夫在大会上讲了话,他高度赞扬了《大公报》对中国航空事业所作的贡献。驾机表演的是中国滑翔第一人,时任滑翔训练班主任韦超。时隔不到一个月,即11月18日,“大公报号”滑翔机运抵陪都重庆,在珊瑚坝机场举行飞行表演。那天,山城重庆,“万里晴空,薄有雾气”。“山城的每一段台阶上都站满了热心的观众”,特别是“珊瑚坝机场里,千余人都仰首向天,等待大鹏展翅”。“下午3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