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以稳定,安全和繁荣为主要目标的欧盟东扩是欧洲一体化当前发展最主要的任务之一,中东欧政治经济转轨国家在强烈的“回归欧洲”意识驱动下,纷纷申请加入欧盟,但是,东扩进程中,欧盟内部长久积存的问题,如机构体制和决策效率问题,有限的预算与利益分享不均等矛盾,将随着扩大而更加凸现,同样,中东欧国家能否达到欧盟提出的入盟标准以及加入后能否与原成员国在价值观,社会经济法律法规等方面完全聚合,这个问题还有待观察,事实上,欧盟成员国和申请国双方存在着根深蒂固的经济,文化,宗教差异,需要有一个较长时间的协调和磨合过程,因此,无论欧盟想实现“大欧洲”梦想也好,还是候选国极力想成为“欧洲大家庭”中名副其实的一员也好,它们的期望与现实目前至少是有一定距离的。
简介:在全球化背景下,以金砖五国等新兴国家为代表的“第二世界”崛起对全球产生广泛影响,并由此带来了国际关系与国际政治经济的变迁。葛兰西的核心理论框架——“霸权”概念以及以考克斯为代表的新葛兰西主义学派对探究新兴国家崛起的问题是有启发作用的,但是全球化与跨国资本主义的深化对新葛兰西主义学派提出了挑战。在整合新葛兰西霸权理论和后霸权批判理论,并将“第二世界”和“相互依存”加入分析框架之后,理论界提出一种新观点,即新兴国家作为一种新型反霸权的国际政治经济力量,在全球资本主义时代,尚不能建立起替代性的独立霸权,而“相互依存式霸权”将主导当今这个时代。“相互依存式霸权”定义为根植于金砖国家的崛起所带来的基于地区合作所形成的联盟型关系,这一联盟型关系的形成主要为了牵制并超越由单一国家或单一权力中心(西方)所产生的霸权。届时在国家利益、地区走向、共同政治议程、政治联盟以及潜在危机管控等方面,“第一世界”(西方国家)和“第二世界”(新兴国家)将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共同重塑国际安全与国际政治经济秩序。
简介:国家内部武装冲突占据了当今世界武装冲突的大半,冲突后如何对这些国家进行安全治理,不仅关系到冲突国本身的安全,也关系到地区乃至全球的安全。联合国维和行动作为全球安全治理的一项重要活动,在冲突后国家进行着维护和平与建设和平的任务。维和行动从最早的管理国家间冲突,到管理国家内部冲突和人的安全,直到今天发展成为管理冲突后国家的全面建设与和平。然而理论上的发展在战略和实施层面出现断层,维和人员承担了越来越多的建设和平任务,效果却不佳。从联合国在非洲(尤其是在南苏丹)的维和行动可以看出,在维护和平方面的成就远远大于建设和平方面的成就。维和行动中存在着三个深刻的悖论(维和行动的局限、联合国的性质与其能力的局限以及其他行为体与联合国维和行动的关系),影响着维和行动的有效实施。要想更有效地参与冲突后国家的安全治理,联合国应成为和平进程的帮助者而不是干预者,注重东道国的主导作用。与此同时,还要处理好几个关系,包括国家安全与人的安全、维持和平与建设和平、联合国与其他行为体的关系等。
简介:宗教极端主义对“一带一路”影响巨大,不仅成胁海外中国公民和财产安全,破坏地区安全稳定形势,影响项目建设成本和进度,还刺激贩毒等其他犯罪行为。中亚地区的极端主义主要表现为宗教极端主义,形成原因主要有社会环境、个人心理需求、错误的宗教教义和大国博弈等因素。有些人未能系统学习宗教知识却希望在宗教中寻求精神寄托,被极端势力鼓吹的错误宗教教义迷惑,进而加入极端组织并从事带有政治目的极端行为。一些大国出于地缘博弈的目的,资助和培训极端分子,也成为极端势力屡禁不绝的背后推手之一。反对极端主义是中国与中亚国家的重要合作内容,现已具备一定的法律基础,已形成比较有效的区域安全合作理念与模式,并取得很多具体成果,有效地维护了地区稳定。当前和未来一段时间,双方宜在已有成果和经验教训基础上,综合考虑宗教、地缘与国际法基本原则等因素,继续完善上海合作组织等多边区域国际机制,加强国家宗教事务管理领域合作,利用宗教体系内部的自我管理和净化体系拨乱反正,同时防范个别大国炒作和利用宗教极端势力干扰地区稳定。
简介:特朗普上台伊始,以“伊斯兰国”为代表的外部恐怖力量的恶性发展和本土“独狼”式恐怖袭击的频发严重威胁着美国安全,民众不安全感因此持续上升,加之美国反恐系统的缺陷,要求改革美国反恐预警机制的呼声日增。特朗普政府改革反恐预警机制的举措主要包括加强反恐情报搜集和分析、加强与盟友的情报合作与共享机制、加强边界与海关的预防管控、强化反恐预防执法机制、修正国家威胁警报系统公告发布机制等五个方面。纵观特朗普政府执政两年的反恐预警机制改革实践,其实际效果并不明显。特朗普与情报界的紧张关系及特朗普政府的情报失误、强化移民治理机制、预防恐怖分子政策、对穆斯林敌对性的移民政策、边界预防管控的任性政策及反恐战略的不确定性等,都将影响美国正常反恐预警机制的形成,也会影响美国反恐预警机制的效果与改革方向。美国预防恐怖主义需要在国内解决社会分裂问题,在国外放弃霸凌政策以缓解反美力量对美的敌对情绪,美国面临的恐怖威胁才有可能降低。